第四章:逃
就在以为原本已经平静时,从这荒土中钻出了一条满身是伤的地龙。
「妈的!你他妈的哪把枪,简直烂得一坨屎,连一个奥义都撑不过…」为了伪装得比较平易近人,特地用了一些称做低级的脏话来修饰这段句子。
「…」
「你可以说话了,反正我的耳膜都震破了…」我竟然忘了为了突显我的个人个性,被甄鷏强制加上的习惯,理由好像是为了要让我更像英雄,不过这不是重点,这害得我刚才还必须空出多余的眼力来看他的人工嘴唇。
这时土里钻出了一个有着一头红色长发少女「赶工之下,质量总会有一点瑕疵的哩…」并且用着娃娃音说:「而且四号闇金属要做出这么长的枪身,材料一时没法凑到,所以只好做成伸缩型的嘛…」但是是听不到娃娃音的我,也省得演出挣扎的神态了。
「你看!」我指着远处冒着黑烟的地方说道:「我的报酬已经完全付了,你竟然给我这种东西,我看你这大名鼎鼎的私人颪挐地下军火佣兵股份有限公司也不怎样嘛!信用竟然这么差,看你要怎么陪我。」我故作义正严词的样子,理直气壮的样子,让他产生一些罪恶感好能再多要一点好处。
顺带一提,这种落井下石顺水推舟的方式,是每个人基本的待人处事的行为,反而没有的人才会觉得奇怪。
「人算不如天算嘛!那么计较干嘛?」竟然把责任推给上天了!学起来,好来日反将一军。
「…」我故作冷冷的说「如要论计较的话,你道还胜我一筹。扯远了,不过你这个人格又是啥?上此还是个冰山女,这次又换成这个萌女孩?我越来越难以想象你老婆到底原本是怎样了?」
这时他沉默的望着远方回我一句「说自己扯远了,又扯到另一件上。总之你若没把我们逃出这『寂静的大地』你的抱怨终究只是抱怨。接下来要怎么办?」
看来他还是不愿透漏任何事,就接着又把所有所谓的“责任”又推回到我的身上,看来我还要多加学习转移话题的功力。
「跟我走就是了,还有我刚才并不是在抱怨,只是陈诉事实而已…」又平白无故加了许多赘词。
「哼!」
过了11个小时…
我因为体液流失太多,精神上有好几次差一点无法集中,四周皆是不变的灰色风景,若不是他的红色长发,有好几次误以为自己成了色盲。
再跑了几步「就是这附近了。」我以极简短了话来发号施令。
「啥?」看来还需要好好解是一翻。
「就是要接我们的人,叫我们在这附近等他们。」
「我记得你的同伴还在逃吧?一时是不可能有机会出现在这里的,所以是谁来接我们,还有是怎么接我们请你说清楚好吗?」
人就是麻烦,啥事都要说清楚,不会自己去推断剩余的可能性,找出可能的答案再来问。不过契约的原因我还是得必须回答这个问题,所以我便将我的思路用最简短的语言翻译了一遍。文件翻译中…
0.1秒之后
「就是在之前我有查到一个搞走私的家伙,要求他们能卖我一点东西,要他们跑到夕里挐(埃汐荒漠附近的一个城镇)一趟,所以这里是他们的必经之地,至于“接”的方法就是我们要抢下他们的交通工具,明白了吗?」
「所以就是要我当诱饵,你来伏击他们?」
一开始这要不就好了吗?
我做一个微笑的表情回答「是的」,这和训练狗是一样的道理,只是我现在身上没有糖果,所以只好用微笑代替。
「不过你又怎么知道他们不会因为这件事件改期或改变路径?」
这个问题问得好,是个合情合理的怀疑,真要为你鼓掌一下,只可惜我的左手五小时前在地雷区被当成磁力炸弹拿去开路了,所以我没办法为你用手鼓掌。至于用翼爪当替代品这我也想过了,只是除了声音没有这么肉之外,在肢体语言上比较容易被理解为示威,所以这个提案还是做为保留吧。
不过这一次的答案很简单,只需要一个名词就可以解答所有的疑惑,这也时这个问题问得好的另一个原因,减少我对口渴冲动的意志力。
我便背出这个名词「鹫目和刕」
「蛤?谁啊?」
把我刚才的糖果…不对微笑还我!
我的视线离开了他的嘴唇,翼爪还能感受到他声波的冲击,只不过我的翼爪没有像耳膜那么厉害,能辨别出他在讲甚么。指向我预测他们来的方向就拿着残留下的枪头钻入土理,做好伏击的准备。钻到土里之后还能明显感受到他用力踩踏着我头顶上土壤的震波。
只不过到底是为了掩盖我钻入土里的出口,还是只是在闹别扭?
算了!这种没有答案的东西想也没用。
静静地等了23分钟左右…
远方的土壤传来了一阵阵细微的震动,轮胎和履带的震动参杂一块,想必是一辆大型改装过后的联结货车。
我趴在土壤中静静等待。
又过了7分钟…
卡车停驶在我的2点钟方向,大约37米远的地方,「碰」一双靴子沉重的着地,随之走向了个人偶所在地,从牠的脚步声大致上可以推出这家伙大概有百多公斤,大概带了武器或是工具下来了吧?我也钻的移动至最佳的伏击地点。
脚步声逐渐接近伏击的范围,走进人偶横躺的位置。
在最佳的被伏击地点发出了最后一声步声,我不慌不忙得冲出了地面,向牠的颈椎伸出了黑色的枪头,人偶也将藏在身下土里那大的不合逻辑的巨型银鎗指向牠得眉间。
但是我和他被迫停止了这一连串的动作,理由并不是我们已经被牠用枪口指着眉间或是要害,当然也不是看到走下来的其实只是一个人偶,而是看到一个至少有一米九的鹰兽人将牠的十字弓/弩指向那台联结货车,而箭头应该绑着榴弹。
这个判断正确到不能在正确了,若是把枪口指着我,基本上子弹就只能打到枪头或是我身后十几公里的地面而已。但是如果货车就这样被炸了,哪最后存活下来的大概就只剩这趟在地上女人偶而已。说错了,本来没有生命的的东西,跟生存、存活这一类词完全没有关系。不管如何现在我们除了继续僵持之外,大概就只能说服他们让我们当个便车而已,但是后者的概率偏低,毕竟我没有自信能够在没有口水的情形之下,说服一个刚刚差点被我杀掉,而且嘴里有着充裕口水的人。
这个鹰兽人缓缓回过头来,让我与牠那如鹰鹫般巨大的金色右眼对视,他的脸上留有稀虚的胡渣,如老树般严肃的脸皮,留有及肩颈得褐白色的羽发,从容貌可以轻松推得是一个很有历练的中年人。
牠的嘴唇扭动着「从你的衣着看来,你是夕浪监狱里A级以上的死囚吧?」的形状。
我只能诚实的用颈椎做一个点头的动作,毕竟所有的唾腺都已经干枯了,声带连一个「嗯」都发不出来。
牠又继续扭动嘴唇「这次的顾客就是你们吧?」
我正准备再度使用颈椎做点头的动作时,颈子上的皮肤传来了一点震动。
看来我专注在点头时,减少对四周的观察…意识…
过了不知道多久,我被车子的摇晃惊醒。
我仅剩的右手腕,**了一个临时点滴,全身被一些脆弱的绳索绑着,就这样躺在货柜之中。
货柜中,摆着一堆木箱,以及一些日常生回用品,除此之外还可以感受到魔法的流动。在翼爪可触及的墙上,挂着一袋散发着水的味道的水袋。我自然不多说,拿起来确认完没有一些有色有味的毒混入水中后,就对着咽喉猛灌。
再小睡一下,全身上下的痛处直奔我的大脑,翼爪、背部、手臂都受到了严重得烫伤,衣服跟皮肤融成一块,看来一时是不能换衣服了。全身的皮肤和肌肉,也因为那一些超速的动作造成了多处的擦伤和拉伤,要不是身体处在脱水状态,早就肿得跟一头猪一样。
我以轻松的态度挣脱了绳索,在众多得的木箱中选出了一把步枪,虽然不大擅长用这类型的兵器,但是总比没有好。
小心翼翼得从天窗爬向了车顶,这才发现已经走出了寂静的大地。蓝天、白雪、玄石、峭壁、无生、无风,应该是在埃汐北边的伊鲁克斯山脉。
瞄准了前方的驾驶座,便凌空而起,但是就在此时,车子狠狠的转了一下。我离开了货车的轨道,以时速61的方式着陆在这绵雪滑石上。虽然事后狠狠的追赶,但是只要有常识的人都知道,时速40左右的速度,在直线路径上,是不可能追得上时速60左右的东西的。甚么阿基米得追乌龟的理论去死吧!
眼见距离逐渐被拉开时,驾驶座旁的车窗射出了一只绑着绳索的箭,我只好用我奔跑时用不到的右手接住了这只救命箭?
就在我刚抓住这支箭时,绳索就马上用力的向回拉。我就在这半拖半拉的情形,回到了货车旁。当然我依旧不可能放弃劫车的可能性,直到我一口气跳上车头,把枪口指向一个小女孩为止。
早知道就不要完全听甄鷏的建议,把不能攻击老弱妇孺得至个直觉反应加到我的大脑之中,导致现在脑中劫车的念头被矛盾所掩盖。我就不懂,为何杀老弱妇孺就会破坏所谓的英雄形象,话说回来这个道德理论本身就有许多矛盾之处,例如:要是对手是老弱妇孺你怎办,或是除了老弱妇孺其他人就该死?不管如何我就被道德理论的矛盾彻底得放弃了劫车的念头,乖乖的坐上车。毕竟挂在车门上,并不是一个好的沉思姿势。
最后…我不想做英雄。
车上就只有四个人:我、血焰、鹰兽人大叔、小女孩。
这个小女孩穿着连身黑色洋装,留着粉红色的卷卷长发,带着粉蓝色隐型眼镜(因为没有人的眼睛是粉蓝色的),根血焰玩在一起,表现出一副很和谐的样子。这个小女孩就是最后射我一针的人吧?看来实力也不可小觑。就在它和血焰玩乐之中,很明显得透露出它的小名叫小汝。
而开车得当然是鹰兽人大叔,也就是「鹫目和刕」。
「不用紧张,我们是不会伤害你的。」大叔的嘴唇扭动出这样的字样。
不过这句话说也等于白说,不管是否要伤害我都会说的一句话,所以也无法就因为你这句话更动我对你们的警戒心,就当作是一个开头吧!
我用刚补充完充足的口水说:「现在几点?」虽然这跟上一句话完全没有任何因果关系,但是我借此尝试咬回言语上的主导权。
对方则很不耐烦的指了指车上的电子时钟。上面写着「11:2358」
在我在想要继续讲甚么的时候,他便轻松得插了进来「旁边那自称『磷』的女人应该就是血焰吧?也就是说你就是那个企图要暗杀…不对,强行杀掉总理地龙族狂人吧?而且还知道我会从此经过,也就是说你是我们这次的顾客,我说得没错吧?」
就是喜欢这样的讲话方式,不拖泥带水,明显是经过大脑推理之后所说的话。不过毕竟我也昏睡了25个多小时了,血焰也就是磷可能也透露了这一些基本情报了,一切都不能大意。
「嗯!不过顾客的事,是甚么回事」
「还装傻啊!好吧就这么跟你说,血焰在你昏迷的时候,已经跟我们说关于你的事了。」
我看了一眼血焰,才发觉这句话是在套我的话,好吧!我输了,我的话术没你得好。这下只好坦承,反正不管怎样,只要在这车上,主导权就很难再回到我的手里。
「大致上就跟你说得一样,我就是『刑龙』。」「刑龙」是我另一个代号。
「那就说说你是怎么从夕浪逃出来的吧!当作是车费和帮你通过封锁线的费用。」
就这时候,原本在跟小汝嬉闹的磷突然**来「你不能这样子,这样情报会贬值的,那我不就亏了。」
「那就当作从你给我的那把烂枪理扣吧!」
不过就算这么说,也不想要这么轻易的把这件是宣扬出去,毕竟这种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搞不好牠们会把这一些情报转卖给政府,事后就会更加得复杂。
「不过当然不可能给你所有情报,因为不知道你刻意救我们有甚么目的,所以能给得请由我自己斟酌,可以吗?」
「这当然可以,不过可以看见的情报,例如你的长枪,和你拥有着磁性铠做成的骨架,还有你跟血焰合作的事就省省吧!」
「好吧!就你问我答,不能回答得我就说『不答』可以吗?」
「还有一件,就是如果你还想要活久一点的话,请你把我们送到夕里挐的17小时之后,进行情报转卖。」
「好就这样吧!我看已你现在的战力再加上血焰的帮助,要暗杀这个国家的任何人都是轻而易举的吧?为何要用这种飞蛾扑火的方式,近乎强杀或是行刑的方式杀掉总理。虽然在撤退的时候却又相当成功的把军队所有得注意力集中在你身上,让你的同伙能顺利逃脱,之后又夕浪监狱逃出来,所以你的目的是甚么?」
既然是两个问句的话就应该只要两个答案吧?
「是的,确实是轻而易举。目的是让地龙族也能拥有上流的地位。」
但是牠却笑着扭动着牠的嘴唇「那是不可能的。」我无法分辨牠是针对哪一个答案所发表的感言,因为都说得通。不过针对后者的机率较大,前者较少。这是从小到大统计出来的结果,不过搞不好会因为他这句话,把前者的机率拉高也说不定。毕竟牠也不是普通的人物。
为了确定我问了一句「你这句话针对的事哪一件事?」
「当然是『地龙族也能拥有上流的地位』这件事,这还用问。」他彷佛以理直气壮的口吻说出了这段话。
后者的机率又增加了。顺带一提,后者以1021:54遥遥领先。
一般人在一般对话中,果然只能对相对时间较近做出反应,虽然不知道能否将牠归类为一般人或是一般对话。
「为什么?」为了延长对话说出的赘词。
「当你在活久一点你就知道了」看来对方没有要延长对话的意思。
不过从这句话可以同时解释为:希望我能活常一点,以及要夺走我生命的挑衅。
到底是哪一个?
我在这里由衷得想杀发明文字的人,就不能再多发明几个字好区分这两种意思。对了,这个人好像已经死很久了。
但是时间不等人,牠的嘴唇又继续的扭动。
「你又是怎么越狱的?」
「如你所见,一路杀出来的。」
「我指的是,你是用甚么方法逃出来的?因为夕浪监狱一座光凭武力就可以逃得出来的地方。」
「问题太广了,所以一概不答。」总不能让你在完全不透露情报的情况下,得到所有的东西吧?」
牠用照后镜看了看在后座完得不亦乐乎得两人,接着问「好吧!以我所得的情报,夕浪这个监狱的设计,是不可能有活人能够逃得出来的。在一楼的大门,设有雷射和生物武器,以你的能力确实能击毁雷射武器,但是却躲不掉生物武器的机关,就算你已别的方式逃出来了,狙击、集束武器、地雷都不可能让你生还。你到底是用甚么方是让它所有系统全数瘫痪,而且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追兵出现,这一些方法就透露一下吧!」
「很简单!你到了夕里挐,就可以从媒体或是情报份子得知,夕浪监狱已经消失在这世上了。」
牠听到这一件事,脸皮连一点抽动都没有的扭动嘴巴问下去,彷佛早就知道结果一般「所以你在逃出来的时候,利用它上面的同步卫星向它发雷射炮将他毁灭的。所以你是先用木马预先入侵他的系统,在你默认的时间将它自己开炮?」
「如照你这种方法,我现在早就死了。在雷射炮毁灭夕浪监狱时,控制权会直接由国防部接收,到时再往我们头顶上开一炮就好了。或是,第一炮打在随便一个地方,夕浪的中央控制系统就会发现系统被入侵,然而强行对卫星关机,后果也是死路一条。所以解决的方法有两种,第一:利用国家等级的黑客小组,硬是将让它开上两炮,或是将它瘫痪。但是,这样会让政府认为有第三方势力的介入,并不符合我意,在加上我也没有这种资源,所以我没有用这种方法。第二,也是我使用的方法:先引诱它先开一炮,之后再启动预先的木马将它击垮。」
当然预先植入木马这部分是骗你的,因为我并没料到会被抓进这个监狱,所以根本没有事先放上病毒,是在发信机上用「库雷塔」这种硬件木马,利用以另一种解读代码的原理,在发出下一个时,会在次发出上一个指令,当然在设置的时候把攻击指令之后的坐标做了修改。
「引诱?」
「就是强占地下磁浮列车。虽然在我们占据列车时,他们已经放弃抵抗了。」
「所以你为何笃定他们会像你们开炮?」
「一个肩负着国家司法象征、国家形象、龙族与人族的合作、不杀的耻辱、男人的自尊,再加上他也知道我的实力,如果让我逃到艋瀖,十之八九在相对薄弱的武力防卫下,我极有可能生还逃脱,在些压力之下,很难有第二个选择。」
「即便如此,你又要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在位于地下60公尺以超音速行驶的列车中逃脱?」
「毕竟雷射炮要在一瞬间贯穿60公尺的地面是不可能的,因此制造出跳车的时机,之后再利用隧道产生的气流加上磁性铠骨队车道的斥力,赶在雷射墙关上之前飞出去,钻进一个相较温度较低得壁面。之后就等着一切事情都结束之后出之后就行了。」
「所以你背上和翼爪的三级灼伤就是这样来的。」
「嗯。不过从你的对话之中,你对夕浪监狱也有相当的了解呢!」
讲了这一堆的话,不从你口中套一些东西,总感觉亏了些。
「不瞒你说…」明明就一直隐瞒着「…之前侵入国防部的时候,偷到了一点相关的情报。不过我大概了解了,至于血焰是怎么入侵进去的,你也是否可以透露一点?」
「这我无权回答。你自己去问血焰吧!」毕竟这是他的商业机密。
「是吗?那就算了。」
这时看到血焰与小女孩如断了线的人偶般,互相靠着睡着了。
接下来我和鹫目就很少谈话,冒着雪盲的危险,望着车窗外,一切死白没有草木的景色,保持着警戒。
就这样,隔一天朝阳,藏在白色的云层中,蒙蒙得染白了四周,这才发现已经走出了伊鲁克斯山脉。
突然鹫目扭动了一下嘴巴「就快到了。」害我差一点没看漏。
血焰揉揉牠的眼睛伸了一个大懒腰「到了。」应该是问句。
车子停了下来「前面就是夕里挐,你们到后面的货柜躲一下。」
血焰问道「我们要躲在货柜的哪里?」
「不用刻意躲,只要不要杀人或伤人就行了。」
「相信我进去就是了,如果不安的话就拿着武器,反正真的遇到状况你们又不是杀不出去。」
读到这番话,我和血焰只好相信牠躲进了货柜。
车子又再度行驶,我和血焰也找回了自己的武器,只不过我的枪,因为时间过了太久,已经衰变得差不多了。
车子停了下来,货车的门被重重的打开,走进了五名全副武装的士兵,但是并没有进行任何动作,就如木鸡一样呆呆得站在那,如没电一般,过了大概十分钟后,才又纷纷下去,其中一名在下去之前用唇扭了「甚么都没…」的嘴样。
不一会儿。车子的引擎又再度发动,我们便顺利(?)的进了夕里挐。
「刚刚那是怎么回事?」如果是故事里主角,接下来一定会用迫不及待、兴高采烈的心情这样问吧?这正好掩饰我问句的目的。
「你该不会以为我刚刚跟他们做甚么有关你们交易吧?」
被看穿了…
「没,只是很好奇到底是发生了啥事。」
「嗐!就只不过暂时偷了他们得得身体。你也知道的,这类侦察兵为了能较完整的纪录情报,所已全数使用的都是电子脑。对于我来说只要骇进去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所以你们可以轻松自在的,走埃汐沙漠这条快捷方式也是拜这超高的黑客技术所赐吧?
「至于我等一下要交易的东西…」
「所以你等一下下车,过两个小时候在预先说的交易地点碰面。」
「OK!」
一下车,我便洗劫了一家服饰店,套上件深蓝色连帽大衣,再戴上翼套,掩饰我身上的巨大烫伤,换了件库子,抢了双雪靴,便看到血焰重更衣室走了出来,他穿了件白色羽绒大衣,虽然他把他的头发藏在帽子底下,但是从正面还是能影约的看到红色发丝。
「就在这里分手吧!」
「嗯!别忘了再帮我做一组枪头、一组备用的磁力魔石和我左手的磁性铠骨,在那里还是可以找到你吧?」
「如果没被发现的话。」
就这样,血焰背着巨大的黑色枪袋,消失在我的视线之外。
◇
接下来顺利的从下水道的一个角落中找到了交易的东西。看了一下大厦上的巨型电子钟「8:37」,还有点时间,我便走向一家路边摊,叫了点东西,便制式化坐了下来。
稍微翻了翻桌上的报纸,老板看到我的举动便对我扭了一下嘴巴「那报纸的电池坏了,充电器就这样插着看阿。」
我向他挥一下翼手,表示听到了,便开始查一下近几天的新闻。
这几天媒体除了没有报关于夕浪监狱的事情,连追捕恐怖分子的残党的进度都没有,只是依然得在报导他们天龙族死伤了多少高官士兵,一边是哀悼,一边是歌功颂德,以及天龙人要誓死抓到残党的决心,而且因为国内篇幅太大,国外的新闻比以前更少了。
看来依旧是在我掌控之中。
「面来了。」老板把熊肉面制式的放在桌上,便做了一个叹气的动作「最近因为那一些恐怖分子,搞得我们最近都没甚么生意,希望这件事能快点结束。」
看来老板因为没有客人,所以跟我聊天想打发一点时间。
「我想应该就快要结束了。」在我把所有天龙族高层全杀了之后。
老板看到我的反应,可能觉得我对这个话题没有兴趣,便转了个话题。
「小兄弟,你的左手是怎么了?」
「前几天从楼梯上跌下来弄伤的。」
「你没有改成电子脑吗?这样在学校不会赶不上其他同学吗?」
两个问句。
「没有」毕竟没有身分,上学就更不用说了,所以我便随便引用之前新闻报导上,少数没有电子脑的学生的学习感言「因为总觉得没有必要,而且依赖计算机思考计算总觉得不踏实,况且电子脑是生物脑发明出来的,而电子脑却发明不出生物脑,所以我觉得用生物脑并不完全是劣势。」
「你说得对,我们人(在此泛指所有人类)就不应该这么看低自己的潜力,生物脑有甚么不好,现今的科技大部分都是由生物脑设计出来的,而且还有数据说生物脑对魔法的领悟力比电子脑更高,我们就不应该换甚么电子脑,搞到最后自己到底是电子仿真出来的人,还是人的机械化都不知道,你说对不对?」
看来我是做出了老板所期待的反应,不过我还是必须把话题转到恐怖分子的身上,毕竟身为首领,赌局中,做一下市场调查,看看可不可以得知一些我忽略的信息。
「对啊!老板,你对这一次大规模的恐怖攻击,你有甚么看法?」我承认转得有点硬,而且还用了媒体制式的问话方式。不过没办法,一时想不到别的方式。
「这次恐怖攻击?你也看得出来阿,街道上没甚么人,尤其是地龙人,走在街上随时都有可能被问话被查。牠自己要搞恐怖攻击自己去搞,何必要把我们所有地龙人一起牵连进去。你看吧!到最后被送进夕浪监狱了!我看他的残党就算没被抓到,也会因此一蹶不振吧?」
「所以你觉得,地龙人赢不了天龙人?」
「这不是当然的吗?牠们自古就会飞,我们只能挖自己的地洞,在当年圣龙之战时,没有牠们的话,我们根本越不了人族的城池,那时出了多少个天龙人的英雄,地龙人就没有几个。」
我被抓的时候,可是动用了四大将领期中的三个,再加上一堆实力不等的精兵,才将我生禽。看来这些信息被政府封锁得相当彻底。
这时老板看着报纸上写着因这次一连串恐怖攻击的死亡名单,感慨的说「你看看,杀了这么多无辜的人,有甚么意义,就因为那几个人的理想,人命尽这不值…」
这段话让我回想起,当时我把爸妈和大哥都杀了之后,二哥跟我讲得一段话。
「对你而言,我们的命到底值多少?」
好奇怪的问题。
难道连一个人一生能赚多少钱都算不出来?
这时如果我回答出相同的的答案,真不知道会不会得到相同的结果。
套用大哥的一句话「人的行为中,就是会自相残杀得不是吗?只是现在是利用经济这种手段,去软性杀人而已。」
「人命不是你所说的那个样子。」反应真是大同小异「你也是有家人的吧?如果今天死的是他们,你还能讲得出这样的话来吗?」
都死了啊!而且还是被我杀的,理由是因为我怕被牠们杀了。
我很想这样跟老板这样讲,但是还是算了「嗯!这样想一想,还真不希望这件事情发生。」
「对!人就是要这样将心比心,知道么?」貌似老板正用着长辈的口问,对着自己的顾客说教。
这时我只好边点着头,边考虑要不要吧这老板也杀了。
不过刚刚才抢了附近的服饰店,时间点以及地点都不适合再发生一些事情。如果再发生甚么事情,政府加派这里的军队,会影响我预计的行程。要是有个几天的误差,伙伴们被捕的机率就会大幅增加。
结论是,不杀。
虽然事后会有不少麻烦。
算了一下时间,差不多了。我便一口气把剩下的面吸进肚子理,付了钱便向着那理前进。
◇
「好慢,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
「19秒,如果加算我从门口走到坐位的时间的话。」
牠冷一下「东西呢?」
「这里」我便把箱子打开给牠看「那情报呢?」
「别急,我先检查一下。」
「重冰你用肉眼都能看得出来?你们鹰兽人的眼睛也太厉害了吧!」
「我看的是这壳子是否真的能承受3000气压力,用这样的方式判断,这壳子下的东西是否有被动过。」
「那就麻烦你快一点,我还有事在身。」
之后,他以牠那双金色的瞳孔,盯着这个半透明的盒子几分钟。
然而就在此时,外面街道上人渐渐稀少得令我开始触摸着,现再被当剑来使用的枪头。
「姑且相信你吧!」
「那情报呢?」
「有关于所有总理逃亡的路线对吧!」
「嗯!上次是因为,以为只有那一条地下高铁,结果过被人将计就计被摆了一道。」
「其实加上密道,只要逃亡19分钟之内,就有47种不同的路径,以你们的人数根本就不行。以你的身手,其实要杀他的话,用暗杀的方式根本是轻而易举,为何你偏偏要搞得像打仗一样?」
「因为,不这么做就没有“意义”了。」我刻意用「意义」这种主观暧昧的词句,隐瞒这场赌局。
「既然你刻意回避我的问题,我也不再多问了。」我的思绪又被看穿了?「你应该已经察觉到了吧?警察已经开始包为这里,那我也不必在这里久留了,那我只好期待下一的合作。」
「是你通知警方我在这里的对吧?这跟我们当时所谈得有点出入啊!」
「嗯!我是通知警察没错,但是我通报得人是刚才窃盗杀人得嫌疑犯,而不是你。再说区区警察怎么拦得住你,要是你不想被发现,你也可以利用这理地下室的下水道逃走,就这样,你还有14个小时43分,在这之后,这里应该就会变成战场了,再见!」
说完,他便潇洒的走出去,警察把他当不存在似的,让它从枪口眼前晃过。
不过它这一通报,导致我刚才抢来的钱都成了废纸,要是再多给我一两个小时的时间,我就可以骗张车票了,他把整件事情搞得相当麻烦。
地下室是吧?
不过现在要小心留下指纹或是相貌,至于生物痕迹,那种最快也需要十几个小时才能鉴定出来的东西,我也不需要太过介意了!
总之,要在剩余不到15个小时之内,逃出这城外370公里范围之外,否则我觉得我会没命。
我只好先进了厕所,把洗手台当成是火盆,把刚才抢来的钱全部烧了!
至少换了碗吃,让我还能在多动几个小时,这投资报酬率虽低了点,但总比没有好。
藉此学习一下乐观的想法。
甲板传奇何谓魔王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卧龙小说网http://www.wolongxs.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好书推荐:《等我穿上小裙子你们就完蛋啦》、《好感度破亿的病娇缠上我了》、《夜的命名术》、《我穿越到了全是女生的世界》、《深空彼岸》、《我穿越到全是女孩子的世界》、《无尽宇宙探索指南》、《玲珑塔》、《星门》、《重启灾变》、